她内心酸甜苦辣，仿佛已经超出了她能承受情绪的负荷。
她想说对不起，可好像再多的对不起都无法弥补自己的过错。
“山鸥，对不起，让你独自承受了这么多。”可是，她还是要说。
此刻，语言是苍白的、是平脊的，这句‘对不起’并不足以表达她心底愧疚的万分之一。
“你没有对不起我，一切都是注定的。我要感谢朱允，没有她，或许我会因为肝癌救治不及时一命归因，你也不会还在我眼前，我还能这样看着你，抚摸你。”
山鸥贪恋地仔细凝视着莫悉，她伸手替她抚平泪痕，含情脉脉地注视、试图替她熨平心中褶皱。
情到深处，她眼底仿佛蕴着一泻汪洋，倾数涌向莫悉。
莫悉再也忍不住，缓缓靠近山鸥下巴，用力吻了上去。
此刻心绪翻涌，她任由莫悉包裹舔舐自己的嘴唇，最终还是不由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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